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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神级操作——热血扑克对决》

《神级操作——热血扑克对决》

>世界扑克大赛最终桌,我面无表情地推出全部筹码。

>对手是七届冠军得主,以看穿人心闻名。

>他盯着我的眼睛,试图找出破绽:“年轻人,你在虚张声势。”

WSOP

>我缓缓摘下墨镜,露出机械义眼:“抱歉,我本来就不是人。”

>牌面揭晓,他皇家同花顺,我同花顺。

>在全场惊呼中,我启动备用电源——

>“要再来一局吗?这次我让你先抽牌。”

聚光灯像烧熔的白银,浇灌在深绿色绒布赌桌上。空气凝滞得能捏出水来,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数百万美元的无形重量。世界扑克大赛最终桌,只剩下两个人。

“All-in(全下)。”

我的声音不高,甚至有些单调,像一段预设的音频。面前那座堆积如山的筹码,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,平滑地、毫无滞涩地越过界线,推向牌桌中央。那片彩色塑料堆砌的小山,代表着今夜所有的野心、梦想与毁灭。

桌子对面,“冰人”卡尔-温特斯特伦,七届冠军得主,活着的传奇。他的手指修长,此刻正轻轻搭在一枚筹码的边缘,无意识地摩挲着。时间在他身上仿佛流速不同,他总是慢。慢地观察,慢地思考,慢地……摧毁对手。传闻他能嗅到恐惧的味道,能听到心跳的杂音,能从瞳孔最细微的震颤里,读出底牌的秘密。

他的目光,如同两把精准的手术刀,试图剥离我脸上每一寸皮肤,直探内里。长时间的沉默,是对神经的凌迟。观众席上连一声咳嗽都没有,只有空调系统低沉的嗡鸣。

“年轻人,”卡尔终于开口,声音带着经过无数胜利浸润的磁性沉稳,却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询,“你的下注模式很有趣。翻牌前过于谨慎,转牌后却像是突然得到了神谕……但在这种牌面下,”他扫了一眼公共牌——黑桃10、J、Q、K,没有同花可能,唯一的悬念在于A,“你的全下,不合逻辑。你在……”

他微微前倾身体,灯光在他深邃的眼窝投下阴影,那双看透太多秘密的眼睛,死死锁住我的。

“虚张声势。”

最后的词,带着笃定的宣判意味。

我抬起手。动作不快,甚至有些仪式感。指尖触碰到那副遮挡了我大半张大半张脸的黑色墨镜镜腿,轻轻一摘。

墨镜离开面部,滑入西装上衣的内袋。

眼眶之中,没有血肉,没有情感的窗户。取而代之的是一颗精密制造的机械义眼。冰冷的金属环绕着中心幽蓝色的光学镜头,细微的、几乎不可闻的驱动声响起,镜头聚焦,锁定在卡尔脸上。那光芒没有丝毫人类温度,像是在扫描,在分析,在记录。

我的嘴唇开合,声带模拟出的声音平稳依旧,甚至更添了几分金属的质感:

《神级操作——热血扑克对决》

“抱歉,我本来就不是人。”

一刹那的死寂。随即,压抑的惊呼声如同潮水般从观众席涌起,又被强行压下。卡尔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跳动了一下,那份掌控一切的从容,第一次出现了细微的裂痕。但他毕竟是冰人,呼吸之间,已恢复常态,只是眼神深处,多了某种前所未有的凝重。他将自己最后几张筹码也推入底池,完成了跟注。

“摊牌。”发牌员的声音有些发紧。

卡尔率先亮出了他的两张底牌。

一张是方片A。

另一张,是黑桃A。

皇家同花顺。

“轰——!”

观众席彻底炸开。绝对的王者之牌,扑克世界中至高无上的存在!人们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,闪光灯瞬间淹没了一切。传奇依旧是传奇,无可撼动!解说员的声音已经嘶哑,语无伦次地重复着“皇家同花顺!我的上帝!历史就在眼前!”

卡尔靠在椅背上,轻轻吐出一口气,并没有明显的喜悦,更像是一种理所当然的确认。他看向我,目光中带着一丝对挑战者的……怜悯?

我的牌,也亮了出来。

黑桃9。

黑桃A。

同花顺。

仅次于皇家同花顺的牌。

在一片为皇家同花顺而沸腾的喧嚣中,我的同花顺显得如此苍白无力。结局已定。巨大的叹息声,混杂着难以置信的欢呼,在场馆内回荡。卡尔的皇家同花顺,如同君临天下的帝王,碾碎了一切反抗。

我输了。

至少,在所有人的认知里,在这一秒的时间切片中,是这样的。

我的机械义眼,幽蓝的光芒似乎闪烁了一下,频率快得不似人类眨眼。然后,在全世界都认为这台机器即将停止运转的时刻,在我的同花顺被判定死亡的这一刻,我抬起了头。

颈部关节发出极轻微的、类似轴承转动的声响。

“嗡——”

一种低沉的、不同于场馆内任何声音的能源启动声,从我躯体内传来。很轻微,但足以让离得最近的卡尔,以及敏锐的收音设备捕捉到。

场馆里的狂热气氛,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掐住了脖子,骤然降温。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某种异样,视线重新聚焦到我身上。

我看着卡尔-温特斯特伦,那张刚刚书写了传奇的脸上,尚未完全退去的、属于胜利者的平静。我的声音再次响起,平稳,清晰,穿透逐渐低下去的嘈杂:

“要再来一局吗?”

机械义眼的蓝光,稳定地映照着卡尔微微缩紧的瞳孔。

“这次我让你先抽牌。”